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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你身边跪了,顾西爵又一纯爱文

小伙伴们大家好!我是小编小染,很多朋友都爱看网络小说,但是小说看多了,不知不觉就书荒了:“感觉都没小说看了,书荒好难受啊。”作为一个老书虫,小编也是非常明白大家的感受。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我一直在你身边》跪了,顾西爵又一纯爱文被吹爆,9.9分值得推荐#拒绝书荒#

第一本:《阳光,如期将至》作者:虫鸣

简介:聪明美貌、看似完美无缺的夏茹溪在二十八岁这年失去了工作,她该何去何从?孤傲、固执、才华横溢的蔚子凡完成了父亲对他的试炼,接手新的工作,但年少时被欺骗的阴影使他痛恨一切虚伪。夏茹溪是男人眼里……

入坑指南:

这天晚上蔚子凡竟然许久不能入睡。他躺在床上,凝神地听着隔壁的动静,隔壁却始终很安静。新维康是国内通讯行业的个中翘楚,员工的薪酬待遇是行业内最高的。因此,每年都有各大名校的毕业生加盟到这家企业,公司员工的学历均是本科以上。新维康的新总经理蔚子凡毕业于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并在国外的通讯行业工作了三年后才回国接任总经理一职。年轻的人们无不以在这个人才济济的大公司里工作为傲。赵勋又矮又瘦,相貌普通,唯一值得他骄傲的是,他自贫穷的农村考入国内首屈一指的名校,读到硕士毕业,随后就加入了新维康。不仅他骄傲,他老家的父母也在方圆几十里的村子里以他为荣。赵勋的父母每年都盼着他回家,然后带着衣冠楚楚的他四处串门,或是在街上溜达,接受别人艳羡的目光。那时候,赵勋觉得自己一米六五的个子不算什么,挺胸收腹还是个堂堂的男子汉。然而回到滨海市,他的自尊心便被绅士们浑然天成的优雅刺伤了。三个月前,他挤走了漂亮能干的女上司,接任行政经理一职。正式被任命的那晚,他给父母打了电话。父母说起了他的婚姻大事,要他回家见见邻村出落得最漂亮的女娃子。赵勋问父母:“她哪个学校毕业的?在哪家公司工作?”父亲说:“镇上的高中毕业,现在在家养鹌鹑,每年能赚两万多块钱呢。”赵勋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养鹌鹑?我娶个鹌鹑娘,不成了鹌鹑爹?”母亲说:“勋啊,这女娃子模样好又孝顺,你别想娶个城里媳妇儿,那些人看不起咱们。”他对父母极为不满地又哼了两声,“我偏要娶个漂亮又孝顺的城里姑娘,还是大学毕业的,你们就别操心了。”挂掉电话,他不由得嘲笑自己。然后他躺在沙发上,脑中一一闪过最近认识的女孩子,不由得开始沮丧起来——没有一个稍微漂亮点儿的。酒吧里认识的女孩子,他坐着与她们聊天时倒显得很热情,待他一站起来,她们的脸色立刻变了,不久就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没过多久,他就为自己夸下海口而后悔。父母在电话里说养鹌鹑的女娃看中了城里的一个做装潢的老板,婚事已经定了,光是聘金就给了20万。赵勋虽然看不起那个养鹌鹑的,更看不起浑身油漆味儿的装潢老板,可是听到父母羡慕的语气,心里还是酸溜溜的。他发誓要找个有钱、漂亮、还爱他的城里女孩儿,带回家让乡邻们开开眼界。前几天他在书城认识了蔺珍梅,虽然听这名字土得像是卖鹌鹑的,可那天她手里拿着的可是一本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所以当珍梅撞到他时,他便当成了上天恩赐的缘分。珍梅不若其他女孩儿,一见他的身高就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她很温柔有礼地向他道歉。他把握住机会与她攀谈起来,两人站在书架旁边聊了许久也未尽兴,便到楼下的星巴克要了两杯咖啡接着聊。他们聊得很投机。说投机不过是赵勋自己想的,珍梅多数时候都是娴静地听他说乔伊斯、川端康城、米兰·昆德拉……偶尔她因为钦佩和欣赏而眼睛一亮,赵勋便享受极了,说得更热闹。他们一直在星巴克坐到晚饭时间。当然,赵勋没放过机会,邀请珍梅一同用餐,在一家高档的西餐厅里。他打探出珍梅毕业于重点大学,与朋友合伙开了一家文具公司,由于合伙人去了国外,目前只有她一个人管理。他问起了一些业务方面的问题以及合作的客户,回家后,他查了一下那家公司,虽然规模不大,倒也有些名气。他把温柔美丽的珍梅当成了目标。认识的第三天,又约了她出来。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在叶子茂盛得密不透光的大树下,他试探地牵了珍梅的手,并没有被她甩开。他心里一阵狂喜,然后吻了她。这天早上,他把自己收拾得格外精神,去了珍梅的公司。如他所料,公司的规模不大,八十平方米的办公间,只有几个员工的座位。珍梅的办公室是独立的,此时她还在工作,他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候。从珍梅调出的客户资料文档里,他眼尖地看到准客户栏里有条相关新维康企业的资料,资料还是几个月前的,负责人是夏茹溪。赵勋清了清嗓子问珍梅:“你找过新维康?”珍梅从电脑后抬起头,“这是没更新的资料,之前联络过新维康的夏经理,因为我的价格较高,公司规模小,所以拒绝了跟我们合作。”赵勋不屑地哼了一声,又一脸正经地说:“资料的确是比较旧了,现任的经理不是夏茹溪。”珍梅惊讶地问道:“是吗?那现在是谁?”赵勋“低调”地卖了个关子,“我也是新维康的。”“不会吧!你是哪个部门的?”珍梅见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兀自思索了一会儿,浅褐色的眼珠子忽然转了转,“你不会也是行政部门的吧?”赵勋面色镇定地点点头。珍梅诧异地审视他许久,“不要说你就是现任的经理!”赵勋不置可否,佯装很深沉一般缄口不语,但答案早就写在了脸上。珍梅捂住嘴,闷闷地说:“怎么会这么巧?”赵勋觉得是时机开口了:“不是巧。新维康是大企业,很多公司都会找来联系业务,我们部门经常会接到文具公司或是培训公司的电话,但是只到下属那里就被过滤了。”“是啊,我已经决定放弃新维康了。”她气馁地说道,鼠标一点,要删除资料。赵勋却按住她的手说:“不要删,改天你把报价传给我,如果合适,我会考虑的。”“可是,我跟你交往并不是要……”赵勋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只要把价格传过来,如果不合适也没办法。”他握着珍梅柔软的手,忽然情动,便顺势将她扯到怀里,“当然,你的价格合适,我一定会优先考虑的。”他情动时这样说,心里并没有底。夏茹溪之前选择的那家文具公司在各方面都无可挑剔,回扣也给得很高,换掉实在可惜。而且,若是给人知道珍梅是他的女朋友,一定会授人以柄。他仔细一想,直感到头皮发麻。可现在珍梅正柔顺地偎在他怀里,只得先抛开来。况且他笃定珍梅不可能拿出与现今合作的供应商同样低的价格,于是便低下头心安理得地享受现有的温柔。夏茹溪接到珍梅的电话时才醒来,得知赵勋已经去了公司,事情好像进行得很顺利,现在唯一的麻烦是怎样从供应商那里拿到低价。她到洗手间草草地洗漱了一下,从储藏室里翻出以前的旧衣服换上。礼拜一要报价,她必须在周末把价格谈妥。收拾完毕,她敲了一下卧室的门,蔚子凡穿戴整齐地开了门。“我要出去办点儿事,我保证会尽快找到房子搬出去。”蔚子凡转身走进房间里面,从抽屉中拿出一串钥匙递给她,“这是你当初给的备用钥匙。”“谢谢!打扰你了。”夏茹溪有些不是滋味地道谢。她先找了两家合作的供应商,尽管按新维康每年采购的数量询价,由于她的公司规模小,供应商给出的价格并不理想。而新维康合作的供应商自营多家连锁店,又与许多大企业合作,价格低到她这种小公司根本无力抗衡。唯今之计,她只能寻找小工厂合作。小工厂的优势是人手少、开支少、对利润的要求自然也低,只要找到两三家质量过关的厂家,应该能压低价格。然而自公司开张以来,她一直没有在滨海市找到符合要求的厂家。时间这样紧迫,她更加没把握。与供应商谈崩后,她当即给珍梅打了电话,要她礼拜一以新维康供应商现有的供货价格报给赵勋。她了解赵勋,即使珍梅报的价格符合要求,也不可能如他所答应的那样立即合作。这笔生意要拿下来恐怕阻碍重重。回到住处,珍梅已经在楼下等着,把笔记本电脑和相关的工作资料给她后,又赶着赴赵勋的约会了。蔚子凡不在家,夏茹溪直接进了书房,给电脑接上网线便开始搜索内地人工和成工更为低廉的小厂家。整个下午,她都在商务平台上与各个厂家谈运输与交货时间的问题。运指如飞的同时,大脑也要时刻保持清醒,才不至于在与各厂家谈判时出现疏漏。下班时间一到,厂家依次下线。她疲惫地把头搁在键盘上,合上眼睛便睡着了。蔚子凡中途进来过一次,见她睡着了便轻轻地关上门,去厨房准备晚餐。单看他熟练地切菜、下锅、装盘,绝对想不到他是个豪门子弟。十二岁以前,他去厨房只是出于好奇,为了看看菜是怎么做出来的。他亲手做出一盘菜,那感觉太不可思议了,明明就是佣人做的事啊,他那时就是如此想的。锦衣玉食,仆佣成群,从他一出生就过着这种生活,他也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当然。年少的他以自己的家庭背景为傲。父亲管理着许多工人,所有人都对父亲毕恭毕敬的,连带着对他也客气、讨好。老师会经常问起他严肃的父亲,蔚子凡的回话十分得体,眉宇间不禁地流露出优越感。他欣然接受别人羡慕的目光,接受别人对他父亲的敬意,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应该的。他当然没有想过如果没有了父亲,这一切是否还理所当然?直到被送到那个千里之外的小城,他才有了某些醒悟。那是一所家徒四壁的房子和两个过于拘谨老实、衣着寒酸的人。在那样的房子里,他同那样的人度过了三年的时间。当晚,他与一贯生疏的父亲同睡在一张小床上。大概自他记事以来,这是第一次与父亲离得那么近。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他激动得整夜没睡。锅里冒出青色的油烟,蔚子凡关了火,两手支在灶台上。因为快到那段古怪的回忆了,他忽然有了要空出时间来仔细回想的兴致。清早,父亲将他从被窝里拉出来,他的目光有着少见的慈爱。“子凡,跟我去爬山。”那句清朗有力的话至今还清晰地回响在耳边,也给当时睡意正浓的他注入了相当充沛的活力。他一脚蹬开被子,骨碌一下爬下床,从他穿戴衣物的速度便能看出他很期待父子间即将到来的互动。他们到山下时,那座山被笼罩在浓雾中,静寂得似乎还在沉睡。踩着羊肠小径上的树叶,飞鸟和动物发出各种古怪的鸣啼声,树枝晃动,落叶纷飞,他们的脚步声唤醒了神秘的大山,一缕阳光透过摇曳的树枝射到他们的脚边,雾气消散。这似乎不是一趟结伴而行的休闲之旅,而是一个肩负重担的人预备用这种充满原始气息的方式跟另一个人进行沟通。他学着父亲的动作,攀附着身体两旁的坚韧藤蔓爬上陡峭的小坡,进入一片森林。至今他仍然能很清晰地记起那片幽静的森林,如果还有人去过那里,相信也和他一样,即使带着满身的伤痕回到都市,依然会赞叹森林的美妙和神奇。也许只有那里的阳光才是澄澈透明的、没有一丝杂质的。倒地枯死的树干上长出墨绿色的青苔和珍稀的菌类,吸进肺里的是潮湿而干净的空气,偶尔也会扑来一股枯叶散发出的腐味儿。对于喜欢新奇事物的人来说,这里大概就是天堂。那么多不知名的植物和昆虫,种类繁多得几乎不会在你的眼前重复。享受一切的同时,他昂贵的呢绒外衣被荆棘钩破了,手背也被划出几道血痕,腿已经酸得抬不起来,却还看不到森林的尽头。走在前面的父亲用弯刀劈断荆棘和树枝,永远只看着前面的路,仿佛已经忘了身后的他。父亲的不近人情让疲惫的他产生逆反心理,一屁股坐到树干下面,朝父亲大喊着不走了。他得到的只是父亲回头的淡淡一瞥,然后,他被遗弃了。父亲径自走到前面,转了个弯后就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没有了同伴,森林变得神秘而恐怖,那些陌生的植物死气沉沉的,仿佛随时会变成妖魔鬼怪来吞噬他这个入侵者。某些动物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游荡着,似乎正在寻找像他这种孤独的猎物。他眼神戒备地四处张望,突然瞥见距离自己很近的树枝,他的眼神立马惊恐无比,那不是幻觉,一条手腕粗的蛇盘绕在树枝上,昂着头悠闲地对他吐出信子。他跳起来,朝着父亲消失的方向没头没脑地奔跑。嘶哑的求救声响彻整个森林,又仿佛嘲笑他一般,回音袅袅回旋。中午时分他们到达山顶,日头正毒。父亲俯瞰着山下纵横交错的田园,对身后的他说:“上山时我走在前面,下山就换你了。”父亲把手里的弯刀给他,“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走在前面为你披荆斩棘了。”当他连滚带爬地下了山,回到那所家徒四壁的房子后,顿时明白了凡事只能靠自己的道理。父亲把他交给那两个寒酸的老实人,带走了他们的女儿。从此,他不再是企业家的儿子,他只是蔚子凡。被换养后,他穿着廉价的衣服,吃着咸菜萝卜,好多天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不久,他生病了。这场病让他平静地接受了生活的骤变,却也像换了个人。过去属于有钱人家的温文优雅不见了,变成了沉默寡言、孤傲固执的少年。其实现在想起来,那段经历是很有趣的。他甚至不明白那时的自己为什么不觉得享受,而觉得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三年里,他没有一次真正地放下自己的过去,始终记着他是某个名人的儿子,始终记得在很远的地方,他还有另一个家。把菜摆上桌,他打开书房的门。她的脸枕在胳膊上睡得正香,嘴唇可爱地撅起。这副恬静的样子,在那个与她相似的女人身上是从未见过的。那个家伙似乎永远都愁眉苦脸,戚戚然得像是所有的不幸都恰巧降临在她的身上。当然,若不是她,若不是毕业当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或许他还不能回到父母的身边。也许除了恨她以外,还应该感激她。他敲了两下门,轻咳一声,“吃饭了。”夏茹溪睡得很浅,听到声音便睁开眼睛,见蔚子凡站在门外,立马用手理着头发,露出脸颊上两道发丝留下来的痕迹,狼狈又可爱地问他:“什么事?”“吃饭。”蔚子凡简洁地答完,眉头一皱,转身回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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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分手后我被大佬惦记上了》作者:路子野

简介:一年前,向宁遭遇双重背叛,跳楼不成,竟遇上神秘大佬。幡然醒悟,向宁决心好好活着,跟着最权势的男人,开启复仇之路。没想到复仇不成,大佬就已经腻了……“向宁,你跟我多久了?”向宁伸手搂住男人脖子,“霍先生问这干嘛,难不成对我腻了?”“分手后我把你送出国,不再联系。”男人抽出提前准备好的支票。

入坑指南:

视频里显示时间是凌晨三点多,霍云琛从她的住处离开后,又去了兰馨苑,在地下停车场里,一个年轻女人从车上下来,跟男人一起进了电梯。

两人像约好了一样。

向宁冷呵,心想她还以为霍云琛腻了自己,嗨,没想到真对她腻了啊!

向宁仔细辨别视频里的女人好像是最近爆红的小花诗念薇,之前上过她的节目,情商低还做作,也不知道霍云琛怎么换了这种口味。

不过,不管霍云琛换了什么口味,能对自己腻了,把自己踹开更好。

她巴不得他助理早点来找自己!

想到解放后的美好日子,向宁心情极好,她刚到电视台,一进去,眼尖的顾贞就瞄见她,几乎是小跑着过来。

“怎么回事?霍云琛昨晚不在你那吗?”顾贞低声问:“怎么大半夜又跑诗念薇那去了,时间管理大师?”

顾贞跟向宁一起长大,一年前也是她劝回了向宁,把霍云琛介绍给向宁,后来干脆留在电视台,在新闻部当个编辑。

向宁耸耸肩,不在意道:“管他呢,我倒希望他把我踹了。”

“你不还要报仇吗,这样的男人丢了,再上哪找个去?”顾贞翻她白眼,接着又问道,“有线索了吗?”

向宁眼里划过失落之色,摇摇头,“没有,而且你也知道霍云琛精着,我要是明目张胆利用他,那我……”

向宁手往脖子上抹了抹。

顾贞皱眉,踌躇后说:“要不我回去求求我爸……”

“贞儿,你帮我已经够多了。”向宁笑笑,握着她的手,“最艰难的时候我都熬过来了,现在更不怕,我不想你为我的事两边为难。”

怕顾贞还要说什么,向宁提前开口:“嘉宾名单出来了吗,来的都有谁?稿子你写好没,要先跟我说说。”

说话间她带着顾贞进了办公室。

见顾贞一直不出声,向宁回头,见她面色为难,就问:“又有嘉宾耍大牌不来?”

“不是。”顾贞不知道该怎么说,叹气道,“要不你请个假回家休息吧,来的也不是大咖,少你主持观众也不会说的。”

向宁觉得好笑,“好端端的,**嘛要回去休息?再说了,霍云琛要真把我给踹了,我还得靠它吃饭呢,得好好维持主持人的形象。”

她把水杯放在桌上,“说吧,到底怎么了。”

“听我说,今天你还是回去吧,别主持了!”顾贞干脆把向宁往外拉,“你要觉得闷,我请假一天陪你逛街也行!”

“……”

她越让自己走,向宁越觉得奇怪。

两人刚出门,就跟新闻类一个主持人撞上。

“宁姐早啊!”主持人跟向宁打招呼,“听说施南生今天要来上你的节目,我是他粉丝,不过我一会有新闻要播,你能不能帮我跟他要个签名?”

施南生……

这名字像一棒子砸在向宁头上,让她顿时面无血色,手脚发冷。

那主持人看出向宁脸色不对,小心问:“宁姐你身体不舒服?”

“哦,应该早上没吃早餐,有点低血糖。”向宁稳住呼吸,短短数秒,脸色就恢复如常,“等会我帮你跟他要个签名。”

“那就谢谢宁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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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本:《我一直在你身边》作者:顾西爵

简介:《我一直在你身边》跪了,顾西爵又一纯爱文被吹爆,9.9分值得推荐

这世界如同一框时序轮转的风景,而他在框外,不知身处何处,今夕何夕。他只知道,有个人,他今生必须去遇到。   众人眼中的傅北辰,是真正当得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人,无论家世还是品格,都堪称完美。

入坑指南:

高翎跟那位傅先生约了上午在高岭村见,但高老板还要去见当地的一位烧窑户,在征求了园园的意见后,两人提前驱车进了高岭村。但园园考虑到人家谈生意,自己在一旁也碍事,就决定自己先在附近走走。跟高翎分开后,园园从水口亭沿古道一路往上。两旁古木参天,枝叶密密匝匝,挡住了大部分的日光,以至于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竟还能隐隐地感觉出一丝凉意。没走多久,园园就发现前面有座古色古香的亭子,亭子里还立着一块大石碑。她快步跑上前去,抬眼就看到了这座亭的名字——接夫亭。原来这就是古代窑工的妻子等待丈夫挖瓷土归来的地方啊。园园正想着,有人冷不丁从石碑后面走出来,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倒不是那突然出现的人长相丑陋,相反,他长得很好看——身材颀长,一身浅灰色休闲夏装,没有多余的修饰,单就站着,便让人想起“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八个字。反而他的年纪让她摸不准,虽然看起来只比她大了几岁,但那种沉稳优雅的气质却似有岁月的沉淀,让人猜不透。园园不由自主地傻看了他一会儿,莫名其妙地就生出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差点就脱口而出:“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不过还好她忍住了,因为这句话听起来特别像拙劣的搭讪开场白。“对不起,小妹妹,吓到你了吗?”男人开口,那声音低缓温和,细听之下还稍稍带了一丝沙。而说话时,他望着园园,嘴角似乎还有笑意。这样的凝望,让人感觉很奇妙,却也绝不唐突。不过,小妹妹?程园园低头看了看自己,白T恤,七分牛仔背带裤,因为戴凉帽而扎成了两条麻花的辫子,双肩包……整体的效果确实很、不、成、熟。这时高翎打来了电话,园园连忙接听。高老板说他已经忙完了,这就过来跟她会合。跟高翎沟通好,园园发现眼前的男人依然看着她,然后,他叫了她的名字:“程园园?”“嗯。”园园傻傻应道。男人露出了一抹淡笑,说:“你好,我是傅北辰。高翎跟我提起过你。”傅北辰?园园看着面前的男人,感叹:果然是曾见过的人啊。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是程白爷爷的姑姑的孙子。按照辈分,他与程胜华是同辈,但年龄只比程白大了五岁。不过因为程、傅两家的关系比较远了,两家人已不太走动,在她刚到市里读中学,住进胜华叔叔家不久的时候,傅北辰到过程家来还一叠当年程家太公的医案。她当时不好打扰,只在楼上默默张望,直到他离开。因为他给她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也因为她记人的能力超过常人,所以虽然只是年少时一次远远的观望,但就这么留下了印象。搞了半天,原来高老板口中的“傅先生”就是“傅小叔叔”。还真是应了那句“生命中充满了巧合”。园园想,要不要攀下交情呢?但很快她在心里摇了头。他又不认识她,再者他跟她的关系,那真是远到不能再远了。园园连忙挤出笑容,恭恭敬敬地伸出手,程式化地回道:“傅老师,久仰了,我是《传承》杂志的编辑,我叫程园园。我正在做一期瓷器的专题,希望傅老师能多多指教。”傅北辰伸出手,礼貌地相握。他的手干燥温暖,园园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也生得极好……傅北辰发现对方握着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仿佛见怪不怪地看了她一眼。园园发觉,不禁大窘,脸上一阵发红,慌忙把手撤了回来,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傅北辰不以为意,接着她之前的话说道:“不敢当,我们就随便聊聊吧。我看过你们的杂志,做得很不错。”傅北辰学术成果那么丰厚,又被那么多人追捧着,居然还会如此谦逊,实属难得。而对于前一刻自己的分神,园园总结原因为:画面太美……园园端正态度说:“傅老师,您的名字是不是取自那句‘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中的‘北辰’?”刚说完,又发觉自己犯傻了——刚才貌似去姓直接叫了他北辰。傅北辰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始终带着笑意,“是。”园园见对方好像并没察觉到,暗暗松了口气,又说:“傅老师——”傅北辰却打断了她的话:“你叫我傅北辰就好。”园园为难,直呼其名怎么想都有种高攀大人物的感觉,但想到自己以前就见过他,总有种他是“熟人”的感觉,最终园园从善如流道:“好吧,那我就叫你……叫你傅北辰了!”“好。”两人正说着,又有人走进了亭子。来人年逾半百,长得很有特色,倒挂眉,三角眼,冲天鼻外加两撇山羊胡子,还穿着一身所谓的中式衣裳。刚进到亭子里,他的眼睛就在傅北辰和程园园身上滴溜一转,眉梢微微地动了动,张嘴便笑道:“两位都未婚?”园园一愣,下意识地往傅北辰那边靠了靠。谁知,傅北辰看了她一眼,却回复了那个人一句:“是未婚。”园园不由心说,他怎么能这么确定她未婚呢?而那人又嘿嘿一笑,山羊胡子随之抖了抖,“二位情路坎坷,原本三年内是最好不要结婚的。但万事都有化解之法,只不过费点工夫。”这句话说得很有技巧,他没有点出他们两人是情侣,若不是,他没错;但若是,两人自会顺着想下去。园园看了傅北辰一眼,等着他的反应。她是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算命先生”,但傅北辰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态度。“哦?”傅北辰挑眉。那人一看有戏,赶紧接着说:“我这儿有几道天禧符,你们可以买两个去,随身戴上,便可尽快有情人终成眷属。”园园一听,心道:果然,骗子的尾巴露出来了。正想示意傅北辰离开,却听他问道:“多少钱一个?”“我跟二位也算有缘,就意思意思,一百一个吧。”那人捋了捋胡子,一副忍痛的模样。“这么贵?!”园园终于忍不住说话了。傅北辰却神色自若地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抽了两张一百元的钞票,递给那个人,“我要一对。”园园震惊地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那个人一拍大腿,“好咧!”随即从包里掏出两个黄色荷包,递过去,一转手把那两张一百拿了过来。“二位,我去山上还有事,有缘再见。祝二位早得佳偶,姻缘美满。”买卖既成,那人乐颠颠地离开了。看着他飞快地消失在山间,园园不解地回头问身边的人:“你……他明明就是骗子,你为什么还要花钱买他的符咒呢?”她不信连她都看得出那人是骗子,傅北辰会看不出来。“真真假假,又何必太在意。况且有时候,宁可信其有,也没什么不好的。”傅北辰淡声说。青年领军人物果然不差钱啊,园园心中感叹。傅北辰将绣着并蒂莲的荷包递给她,“既然买了,那这个送你。”“啊?”园园赶紧摇摇手,尴尬一笑,“这个,我还是不要了吧。”看刚才那个人,一口一个“二位”,就差把他俩凑一对了。这要是拿了荷包,不就真成一对了。傅北辰一笑,也没有强求,随意地收起了那两只荷包。等到高翎赶到接夫亭的时候,园园正在跟傅北辰聊高岭村的古迹。其间园园跟高老板发过信息,告诉他自己已跟傅先生会合。“北辰,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不过看你跟咱们程小姐聊得颇为愉快,想来,我再晚点也没事。”傅北辰依然一派春风和煦,对高老板的说辞只笑了笑。而园园望着高翎心道:实在不信高老板跟傅北辰昨天才认识。不过园园想到她跟高翎也是认识不久,交流起来也已经毫无芥蒂。不得不承认,高老板就是有那种“上一刻才结识,下一刻就成老友”的本事。这大概就是性情中人高老板的魅力吧,园园兀自想着,没注意到傅北辰在跟高翎交谈时,眼神总会似有若无地流转在她身上。这一天园园的收获很大。不仅在高岭村见到了很多资料上的名词所代表的实物,而且还在两名“专业导游”的带领下,知道了它们的功用,这是她光看资料永远都理解不了的。最后她还被带着去见了景德镇硕果仅存的把桩师傅王家炆。关于把桩师傅的资料,园园在来之前自然是查看过的,但是基本上没有懂。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位明代万历年间,以身殉窑的把桩师傅童宾万。即便是后来被封为“风火仙师”,受一代又一代窑工的祭拜,园园还是觉得,他的故事太惨烈——惨烈到让她每每想起来都有种心有余悸之感。因为如今镇上很多窑炉都复建了,王家炆师傅成了不可替代的大忙人,所以见他一面很难。这次园园能拜会到王师傅,自然是全靠傅北辰和高老板的面子。已年过古稀的王师傅跟傅北辰似乎是相识已久,言谈间看得出老师傅对傅北辰很是赞赏。园园采访王师傅没多久,就有车子在外面等他了。园园明白王师傅很忙,也不好意思多问,匆匆结束了采访。王师傅走后,时间也不早了,园园他们一行三人便在高岭找了家餐馆吃了晚饭。回高翎庄子时,园园坐傅北辰的车。一上车,她就隐隐闻到一股檀香味,随后便看到风挡玻璃下方摆着一朵芙蓉石莲花。她“咦”了一声,看向傅北辰,又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怎么?”傅北辰侧过头看她。园园摇头,“没、没事。”那种旁枝末节的偶遇还是别说了吧。之后在路上,园园翻看自己今天记录的内容,不由感慨道:“果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当然,路上若有师傅指导,那就更是如虎添翼了。”在开车的傅北辰听了这话,不禁笑了笑。到了高翎的庄子,两人下车后,傅北辰问:“你明天回菁海是吧?”“是的。唉,今晚要赶工写稿了。”今天晚上写好,明天回去再修改完善,后天上交主编审判……应该不会死得很惨吧?园园有点没把握。“我今晚也住这儿。明天走。”园园欢悦道:“那我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请教你,对吗?”“自然可以。”傅北辰笑道,然后顿了顿,又不急不缓地说,“你明天也可以坐我的车回家。”“那真是太好了!”园园觉得这次在景德镇能遇上傅北辰,实在太幸运了。晚上高翎借出了他的工作台给园园,自己拉着傅北辰出去吃夜宵。高翎的大工作台特别好用,园园开了电脑,把笔记本和带来的资料摊在旁边,时刻准备查阅。山里的夜有些凉,园园穿的是一条黑色的无袖连衣裙,这时候觉得肩膀有些冰。站起来想活动活动,谁知起了一阵风,将桌上的资料吹掉了几张。她蹲下身子去捡,突然有人弯腰捡起了最后一张纸。“写得怎么样了?”原来是傅北辰。“快好了。”园园看到他,没来由地一阵欣喜。结果起身太快,一头撞向桌角。咦,怎么不疼?她疑惑地看上去,原来傅北辰及时用手拦在了她跟桌角之间。“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她看着他被撞红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没事。”傅北辰收回手,回了她一抹浅笑,“写的时候,有问题吗?”“有,不,没有。”园园觉得很对不住他,也就不好意思再麻烦他。谁知傅北辰却心有灵犀似的,走到她的笔记本前,问:“我能看一下吗?”得到园园的同意后,他真的坐下来从头到尾认真地看了起来。园园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心里不由想:什么样的家庭才能教出这样的人呢?门外一阵风吹进来,她不禁瑟缩了一下。傅北辰从屏幕的背光中抬起头,询问:“你冷了?”如果不是一直在留意她,必定不会注意到这种细节。但园园却没多想,弯眼一笑,说:“没事。对了,高老师人呢?”“他喝醉了,我让小李把他拖去屋里睡了。”园园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住他的屋子,就这么对他呀?”傅北辰只摇头说:“酒品太差。”说着,他又道,“山里夜凉,你去加件外套吧。我在这儿帮你看着。”他明明很温柔地讲着,可是园园觉得自己完全不能反驳,只好乖乖地上楼。等她再下来的时候,看到傅北辰已经把桌子都收拾好了。“我看你的稿子写得差不多了。我改了一些,你明天再看吧。”傅北辰说完就把电脑关了机,合上了。园园扑哧笑出来,“你都关机了,我只能听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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