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01郑思雨遇见薛盘的那天,是清明节,她刚满二十岁。林丛薇兴致冲冲地拉了她去报名50公里暴走。“就在东海边的滴水湖那里,我帮你报名付过钱了,陪我去嘛。”林丛薇哀求她时一脸兴奋。等坐四个小时的地铁到了起点,胡宇早已经背好包在那里等着了。胡宇是林丛薇的新晋男友,两人最近正打得热火朝天。好你个林丛薇。郑思雨忿忿地想,转眼便一个人闷着头朝前走去,丢下还在后面腻歪不歇的两人。“姑娘,你走错了,不是这条路吧。”有个人拉了一下她的书包。郑思雨这才抬起头,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田野,绿油油的蔬菜在向她微笑示好。而暴走的大部队在不远处的另一条路上浩浩荡荡,走过去大概要二十分钟。“你为什么不早提醒我?”她转身开骂。“我以为这么好看的姑娘走的路一定是对的。”戴着帽子的薛盘呵呵笑开。摘下帽子打量眼前人,三十来岁的年纪,至少一米八五的身高,背着个登山包,笑起来眼角有几尾小鱼似的皱纹,小麦色的皮肤透着一脸精明。郑思雨转身小跑着绕过他去追大部队。“姑娘,你书包上的挂件掉了。”薛盘又叫住她。郑思雨不情愿地转身,她那个挂了好几年的小牛挂件正好好地躺在薛盘手里,挂件脏兮兮的,金属链子脱落掉在地上,白色的布偶上沾满尘埃,三年了,和顾长歌的情感如今也落满了灰。“送你了。”她一手拂去薛盘伸过来的手,挂件再次被打落在地上,滚着滚着消失在了绿油油的青菜堆里。罢了,她想,便信步走了。谁料他却去捡了,找了一会,还专门掏出餐巾纸仔细擦拭一番。“小姑娘哪儿人啊。”薛盘凑上来,将挂件递给她,她却不要,让他扔了“徽州。”郑思雨看着他的登山包,边角早被磨白,分明洗了很多次。这世上还有这样节俭的人呢,她暗地里想。“啊,那就在我家边上,我来自安庆,你知道天柱山吗,就在那里,怪不得我觉得在哪里见过你。”薛盘喋喋不休地,跟在后面,搭讪的方式也略显拙劣。郑思雨停下脚步,跺他一脚,刻意将两人的距离保持,“大叔,你有病吧。”02郑思雨在得知薛盘医药投资人身份的时候两只眼睛瞬间绿了。投资人啊,是她过去几个月做梦都想接触的那类人。何况对方的办公地点还在静安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哎,那我毕业了去大叔你那里实习可以嘛,我是学经济法的,怎么都沾边吧。”她忽然转变态度倒是让薛盘愣住,不过到底阅历丰富,他旋即反应过来,笑了笑,“我的办公室随时都欢迎你。”郑思雨莞尔,主动要了薛盘的联系方式,在她眼里,薛盘现在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大金盘。“以后别再这样了,我心疼。”当时顾长歌是这样说的。她还记得当时自己是冷笑着回他的,“我爸腿断了,退在家里,以前当个小工,江边扛水泥,现在累得一身是病,我妈在一个小破餐馆当服务员,两个人加起来月收入不超过三千,我还有个弟弟在念高中,不这样,不这样我哪里去凑学费,去凑生活费?”顾长歌出身小康,又是独生子女,二十来岁的学生,哪里需要太操心生计,他急了,从钱包里掏出几百块钱,“我养你,我给你钱,我一个月生活费就有一千五,给你一半。”郑思雨没接,几张红花花的票子飘落在地上,无声无息,一张落在了她的脚边。她没去捡。吃饭、唱歌,都可以是顾长歌付钱,但唯独,她不能要他的钱。那时她这么想。如今她也这么想。等她从回忆里拔出,两人已经走到了东海边的堤岸。右侧的田埂无垠,左侧的道路也是茫茫得,没有尽头。“郑姑娘,快来。”薛盘不知何时爬到了围栏上,一个劲地招呼着她,见她没动,又兴冲冲地下来拉着她的手跑了过去。这就是东海了啊,长江的终点,原来竟是如此的苍茫辽阔,四面八方的风呼啦啦地吹过来,她的长发扬起,疯癫如魔。薛盘咔嚓一下用手机拍下她,她夺过来看,疯是疯了些,脸上的笑却有种如何都仿不来的真。“第一眼就觉得郑姑娘好看。”薛盘滋滋地笑,许诺着将来要把照片冲洗出来寄给她。郑思雨也没在意,巴巴地看着林丛薇和胡宇两人牵着手走过来,眼底无限落寞。“思雨,我们走吧。”林丛薇蹦跳着牵住郑思雨的手,别扭地斜睨了一眼薛盘。林丛薇不喜欢薛盘,郑思雨看出来了。四个人就那么默默地走着,许是累了,又许是郑思雨不想和薛盘分开,不知怎的就转变成了林丛薇和胡宇走在前面,她和薛盘走在后面。前面两人不时哈哈大笑,衬得另两人寂静无言。到了终点,主办方给到坚持到底的人都发了一块奖牌,每个人不是瘫倒在地上,就是四处找人合影留念。郑思雨想找薛盘,又被林丛薇拉了过去,于是便眼睁睁地看着薛盘上了一辆看不见牌子的SUV。03后来郑思雨和薛盘有一搭没一搭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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