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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诗意的餐馆里,多了些值得回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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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美食家比宏非告诉我们,皮都有条优雅而美丽的鱼,一条站着的鱼。那条鱼不是在吃草,它以游动的姿态,等着你吃它。这条鱼是一毛的创造。中国有很多诗人,成都至少藏着全国四分之一的诗人,二毛就是藏在成都诗人中的一个。他写诗,也喜欢做菜,他没有出过诗集,去开了一家名叫“川东老家”的餐馆,餐馆的附属是“二毛私房面馆”,像是他的一本诗集,里面有一些美丽的“句子”。那条站着的鱼,就是这本诗集中的一首。在成都这样的另类餐馆还有许多。我跟朋友偶然来到牛王庙附近的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馆宵夜,却没有料到又经历了一次“大欢喜”搞笑的餐馆老板、小工,招呼客人、点菜、报菜名,感觉完全就是说笑话、讲评书;而且每个很普通的菜都有一个很“另类”的“外号”;客人吃饭、喝酒,完全是在畅快的笑声中进行。这家餐馆的生意也因此非常火爆。我们刚走到门口,一男一女两名负责招呼客人的小工就扯起嗓子大吼:“英雄四位,雅座伺候!”四位“英雄”刚坐下,小工就过来招呼着,客人说先来两个卤兔脑壳。小工转身对厨房喊:“来两个‘帅哥’!”客人又点:“猪拱嘴半斤。”到小工那里就成了“半斤‘相亲相爱’”。听到这别致的另类菜名,众人莫不大笑。在这家“搞笑餐馆”,土豆丝成了“吃里扒外”醋是“忘情水”,啤酒等于“梦醒时分”,白酒就是“留半清醒留半醉“见客人很有兴趣,小工更加得意:这些菜名都是老板取的,他说取名字要有文化。客人提出见见文化老板小工就喊:“首长!请首长面见四位英雄!”一位中年汉子应声跑来,开口就说评书:“万里黄河水滔滔,不给小费走不到;爹亲娘亲不如大团结亲;东说西说、产生幻觉!”看客人笑得很是畅快,老板干脆把全部菜名都抖了出来,豆腐干“黄龙缠腰”,鸡鸭鹅翅膀“展翅高飞”、脚掌“走遍天涯”,卤舌头“甜言蜜语”,炒莴笋丁“星星点灯”,炖乳鸽“向往神鹰”,在满座客人的开怀大笑中,老板兴致也高涨起来:免费给每桌英雄送一份迟来的爱。客人们好奇地等着“迟来的爱”,不知是老板的什么拿手好菜。结果,当小工端上来时,客人们笑得更厉害了一原来就是一盘普通的泡菜!客人吃完:“拿几根牙签来。”老板大喊:“上几根拗门!”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在双楠有家叫解放的餐馆,走进店里才感觉到它的特别。员工手臂上分别戴着袖章,上面是手机啊传呼啊什么的,你喊他们不是喊小妹或者是她的名字,而是袖章上的名字。比如喊小妹拿什么就说,“手机,拿个油碟来!”十分幽默,听上去可能有几分恶搞,却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府南新区有家叫“巴将军”的餐馆,员工纷纷着古代巴蜀的服装,那种服务态度,搞得比三国还三国,那种装饰完全是按照古巴蜀的风格布置的,使人俨然走进了古巴蜀时代了。在成都的大街小巷,都隐藏着不少另类餐馆,这就像成都人一样的诗意。走在这些另类餐馆里,像回到诗歌里去了一样,多了些值得回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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